第十四章以侍奴之名(第2/3 页)
了?”
周涉川人还没有马背高,却自己翻身从马上而下,用稚嫩的声音道,“你们先去梳洗一番,在宫门口等我,我还有事要办”
“殿下……若是耽误了入宫时机,怕是不妥。”
“无妨,路上已耽搁三日,左右都要被参,不差这一会儿。”
待众军离去,周涉川才踉跄了两步,低低的唤道“青苍。”
一个同他一样大的孩子不知从何处冒出来,周涉川咬了咬牙,只道“扶住我。”
他似乎注意到池渊在看他,突然一笑,遥遥的朝着他竖起了食指,放在唇上。
马蹄离开原处,池渊走近去看,却发现他来的方向,一路都是斑斑血迹。
池渊蹲下了身,用手摸过那仿佛还温热的血,心好像狠狠地陷落了一下,又高高的弹起,霎时间觉得悲喜难辨。
池渊回到了街边,问向卖梳子的大娘,
“那是哪位皇子王爷,怎么听人唤他殿下。”
大娘头也不抬道,“那是圣上第六子,绥安殿下,他的府邸就在不远处。”
“殿下受伤了。”池渊指了指那滩血。
大娘抬头瞥了一眼,见怪不怪道“打仗嘛,哪有不受伤的。”
池渊当时就在这条街上,站了很久。
那是他第一次知道,就算贵如皇子,受了伤也有理由不得不忍着,他也是第一次知道,战场上是个公平的地方,好像天潢贵胄的血和他们这种人的血,流出来交融到一起,都是一样的。
大雪漫天,池渊踏在雪里,却觉得心肺在烧,再抬头,就发现自己走回了安府。
安墨见他两手空空,一脚就踢了上来,“我让你买的酒呢?酒呢?”
池渊反手将他推开,躬身跪在了书房前,“父亲,我想求您一事。”
安倚阳推开门,让仆人把发了狂不住的在池渊身上踢打的安墨拉开。
“父亲?呵,这一句父亲,想必此生也就这一次了,说吧,你有什么事。”
“我想习武。”
“可以,王都武行众多,你想去哪,我让人安排。”
“我要最好的老师。”池渊抬起头,一改往日的懦弱,定定的看着安倚阳,“我要拜宋莫阡为师。”
“别人可以,他不行,他不看人情,只看根骨。”
池渊缓缓的站起身,拂去了膝上的尘土,“那便看根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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